我又胖又丑,而我的竹馬未婚夫卻是天之驕子。 他厭惡極了我,在十八歲那年提出要解除婚約。 他說,他找到了自己的真愛。 盡管他被他奶奶關在家里,可仍費盡心思偷出了我跟他的訂親信物。 我努力壓住上揚的嘴角,如他所愿,毀掉了跟他的信物,解除了已經存在十年的婚約。 竹馬洋洋得意,可他不知道,他完蛋了。 我是他奶奶給他選中的擋災蠱,沒了我,他即將變得又丑又胖,多災多難。 而我,會獲得新生。
我的雙胞胎妹妹在大二那年暑假回家后,再也沒能回學校。 她當然回不去了,我親眼目睹了她被全村人殺死,分尸,分食。 作為雙胞胎姐姐的我,頂替了她的身份,將她光明的未來占為己有。 她死后的十年,村里怪事頻發。 村里的神婆拿著羅盤選了一掛,面容蒼白大喊: 「殺錯了!殺錯了!張家的女娃娃殺錯了!」
室友送了我一盒散粉,說控油能力嘎嘎強。 我每次涂,都感覺臉上被覆了另一層面皮一樣。 周圍人都夸我越來越好看了。 直到閨蜜來看我,指著我的臉皺眉:「骨灰做粉,敷足四十九天,你就會變成另一個人。」
一名前途無限的女大學生,被幾名男同學關進了偏僻的木屋里。此后,她遭受了等等迫害。 犯人甚至在她身上紋上侮辱性文字,并把蹂躪的過程拍下來,逼迫她反復觀看。 最終導致她徹底精神失常。 雖然她撿回一條命,但警方卻未能從精神失常的她口中找到案發地點,更沒有找到任何證據。 以至于幾名犯人,竟長時間逍遙法外。 但報應,很快就來了。
直播連線遇上大學生。「主播,救我!我室友不正常,我懷疑他不是人!」 我看了一眼:「確實,你室友有問題。」 「哈哈!騙子!」男生一掃方才的驚恐,眉飛色舞道,「剛剛是演給你看的,專門打假你們這些所謂的靈異主播!」 「哦,」我云淡風輕道,「可是,我說的室友不是演技尷尬的這一個,而是床上躺著的那個。」 「你們難道沒發現,他已經死很久了嗎?」 「胡說八道!」男生伸手去推上鋪的室友。 「同學,這邊建議你最好別招惹他,他不是人,是渾噩鬼。」 「渾噩鬼最不愿意承認自己的死亡,凡是發現他不對勁的人,都會被他吃掉。」
我流產那天。我老公白月光生產,他去給人家當助產師。在我失蹤的這些天里。始終沒能等到他的一個電話。直到我與他提了離婚。 他說:「念念我錯了,這婚不離行不行?」 可是我不叫念念。念念,是他的心上人。
我們村是有名的尼姑村,女孩到了18歲,全都要到村子里的殺生庵出家。 殺生庵的師太會送出一大筆黃金紿女孩的家人。 于是,我們村子里的人都爭先恐后地生女兒。 那些沒女兒的人家,母親已經拿著磨好的屠刀,站在了兒子的床前。 隔天,村外的神龍潭上就飄起了一座座人頭蓮花燈....
眾所周知,出馬仙最愛立筷子。 要是村里誰惹了不干凈的東西,出馬仙就拿著筷子叫人祖宗名諱。叫到哪個的時候,筷子立在碗里,就知道是沖撞了哪位先人。我小時候淘氣,拿著筷子喊我爹名。結果....・筷子立住了...... 那天,我爹差點兒打死我。 可到晚上,我爹就發了癔癥,拿著菜刀把自己腦袋剁了下來。那時候我才知道,叫活人名,能看鬼上身!
年至。 村里曬著密密麻麻的臘腸。可我看見。 那分明是一條條扭動的活蛇。正吐著鮮紅的信子。冷冷地注視著村民。
嫂子被配了狗婚。 渾身烏黑的大狼狗,鉆進她被窩。爸媽用鐵鏈拴住嫂子,樂得合不攏嘴: 「狗崽生一窩,家旺福氣多!」
數十年前,有名道士經過我們村,言稱村后那孤山是座養死人的大墳,年久必出惡鬼。 村中之人皆大懼,請求道士施法驅鬼,然道士自言無力,徑行離去。 村民戰戰兢兢地生活了數個年頭,但村內一直相安無事,于是眾人也便逐漸將道士的話給拋之腦后了。然而,昨晚,村內有一人離奇暴斃,死相詭異。那大墳里的鬼物,似乎是從山里出來了......
每年農歷鬼月。 爺爺都會在村頭那棵被雷劈得只剩一半的老柳樹下挖個坑,把我活埋。 最先都是淺坑,一歲埋一天,兩歲埋兩天。他教我,怎麼龜息,怎麼借著柳樹根汲水,怎麼感知土里的氣息變化。 每次我被挖出來,那棵老柳樹,好像就越發的干枯。一直到七歲那年,他挖了個深坑,要埋我整整七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