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？還何程言？

已將自己程，連同顆曾熾過, 起丟眉州。

但終究還。

沒告別，沒回，只命留封洇信。

「此已錯，敢求恕。唯願們母子，歲歲康。」

11

，消息從京傳。

回主請辭翰林院清貴職位，自請到偏縣縣令。

眉州子徹底歸於平。

過每個，都收到些匿名寄。

起初些稀奇種子, 附著張簡略種植方法。

幾本孤本典籍，或方志。

頁邊緣細細批注，字跡謝檀。

再送, 些品質極佳藥材根莖。

附言只：於婦調養益。

從未留過件，也從未過只言片語回應。

兒漸漸成挺拔郎，聰慧沉穩。

也再未像候般, 問過爹爹向。

歲辰, 忽然飯起作揖。

主表向州府遞交改姓。

從今往, 與謝檀再無瓜葛。

世，只林。

再，遇見周子平。

父親友，眉州游。

性敦, 見解俗。

欣賞才干，更尊過往, 待如己。

相處久，彼此都得相伴餘。

父親見其成, 亦無異議。

沒裡妝，沒喧鬧賓客。

只林老宅, 邀幾位至親好友。

婚久, 位仆仆京客叩響林府。

自稱謝檀委托訟師，捧著只沉檀匣。

「謝，已自請永駐疆苦寒之。」

訟師將匣恭敬呈。

「命送。名所田產、宅邸、細契憑證。」

「，全部留夫公子, 以作彌補。」

寂，所⽬都落⾝。

匣蓋，轉向，無詢問。

彼已，掃過匣，語平。

「為何？」

「既然, 們便收著。錯事，總該付些代價。」

話語清與決斷, 讓⼼最點霾徹底消散。

與子平子過得平淡而充實。

懂，敬，支持繼續打理林業、興辦⼥⼦堂。

幾，⼀個尋常午。

⼀封自疆信被送到。

信，謝檀已於病故。

理遺物, 除⼀些籍件披，別無⻓物。

族⼈依所托，將其就葬, ⾯向眉州。

另附封謝檀絕信。

「娘⼦，麼？」

⼦平⾳從⾝傳。

回過神, 未打封信，隨付於⽕⾆之。

「沒什麼，」

⼀笑。

「只個無緊罷。」

（全文完）